warning:《寒江雪》前传,考虑好再点进来,
抱歉我今天实在笑嗨了酝酿不出感情,非常短的一更,希望诸位看官还是能,评论几句,非常感谢
霓凰知聂铎存在,不可用;卫峥与林殊太紧密,容易被萧景琰找出破绽。
梅长苏很慎重地思忖再三,在七万幽幽亡魂中选了一个生前爱说话且萧景琰面熟的将官,含糊地讲江左盟十余年前曾救过一个身上烧伤溃烂的流浪人,看着像在军中做过事,在盟里没有休养几天便撒手人寰。
那位壮士不肯说自己家籍名字,却喜欢念叨旧事飞流那时年纪小,听他讲了许多故事。
“就这样?”郡王挑挑眉,眼里微微有些明润的光泽。
“不难猜的,”客卿苦笑道,“他身上的旧伤是火烧,金陵口音,盟里兄弟遇到他那个镇子,沿官道向北百十里,便是梅岭。他不说,苏某也猜到七八分。”
地龙终于烧得热了,有一些暖意从膝下渗上来,垂在袖下的手指隐隐地在摩挲袖口的布料,有些麻。
“他零零散散地与飞流说了很多他家少主人的事,飞流却只对他家少主夫人的绰号生了兴趣。后来飞流随在下入京,我无意间哄他说了这件事,不想这孩子便想起来了——这实在是苏某不敬,请殿下恕罪。”
萧景琰垂下眼,隐隐压抑了声音,道:“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不想先生年少时竟去过朔方,竟还记得这些事来哄孩子。”
梅长苏决下心,仰头微微露出一点笑意,徐徐道:“在下既然有备而来,自然不会只顾外事……自己身边的人事前前后后也大致打理一遍。”
皇子不曾呵斥他居心不诚,转而又问:“他还说了什么,有讲过如何沦落那般境地吗?”
“不曾。”客卿干脆的否认,继而以袖掩住咳嗽,道:“他只肯挑那些好的事情讲给人听,大约只愿回想那些。那些事隔得久远苏某也记得不甚清晰,约么记得那位夫人喜吃一种酥,偏偏少主对那酥中坚果过敏,半点也碰不得……是什么坚果来着……”
“榛子。”
“……好像是。”
一点无望的沉默弥散在空气中,如同点墨坠入清水,迅速散开变浅。
萧景琰静默良久抬起头来,眼角微微泛红,干涩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他告诉江左盟他姓什么?”
椴树蜜沏的温水浓淡相宜,然而仅被浅浅的抿去一口便搁置下,渐渐冷去。
二十一、
萧景琰猛地掀开后绡子料做的幔子,教三竿日上的天光很猛烈地闯进帐子。
“景琰!”林殊嘟嘟囔囔地翻个身,犹眷念着寝榻温暖,作乌龟状地将头缩进被窝,以躲避元月天里的寒气。
“就算是过年,”萧景琰左手掀开内层的轻纱幔,“睡到这个时候也太过了。”挂在床头的一双麒麟玉坠子剧烈地摇晃,碧澄澄地通透光润,下系的绛色流苏随着摆动。他信手将怀里企图抓玉佩的咿咿呀呀的“小动物”放在床上。
“可是没逮到你没被舅舅伯父灌酒了!”林殊迷迷糊糊地与金灿灿的阳光相峙,委屈道:“母亲都开金口了,‘小殊今年当爹了,不算小孩子了,教他好好陪长辈兄弟们喝几盅!’最后那个照殿红我差点没挺住——嗷!”
小丫头软软的发丝扎了两个小髻,一上床便手脚并用地往父亲身上爬。林殊觉着她是要抢床头玉如意类的物件儿,不想白嫩的小手一把薅住他的刘海。
“喝了照殿红才是美得你,”萧景琰坐在床头不使劲地拽他被子角,“下回你喝多少我喝多少,该起床还是得起,不然林大将军还谈什么练兵?你看我们林小翁主都早早起来,等着中午去给太奶奶请安哩。”
“再等一会儿,我跟你说啊,小宝宝要多睡觉,等我带着惟惟再睡一会儿……”
“啪啪!”
小宝贝儿又在林殊脸上拍了两下,不重,却很响亮。
林殊睁开眼,撇头刚好看见萧景琰噗嗤一声笑出来,恼怒地想将“不孝女”捞进被窝咯吱两下以示惩罚,不想小姑娘鼻尖蹭着他的耳朵,喃喃念叨。
“拔拔、巴哇……爸爸!”
“……”
少年郎蹭地掀开被子坐起来,冷得一哆嗦,“景琰,你听见没?!”
“听见什么?”
林少帅搂着闺女,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,心脏仿佛融在温暖的蜜糖中,“她叫爸爸啦!”
萧景琰一顿,旋即坐正身体严肃地看着小娃娃黑溜溜的眼睛,雏鹿似的眼睛瞪圆复眯起,很庄重地对她说:“惟惟,叫父王。”
“麻麻!”
“父——王——”
“麻?”
林殊笑眯眯地盘腿坐在床上,全然只穿了寝衣待在没有火炭的卧房里,把林惟护在怀里揉搓,“孩子还小,学不会那么难的词。”
萧景琰轻轻哼了一声,道:“母亲说了,不会叫爹爹娘亲不算真的会说话,再说啦,太奶奶说讲过‘人贵语迟’,惟惟还不算会讲话!”
“妈妈?”
“……”
“来惟惟,”林殊忍着笑正经道:“跟爸爸学‘娘——亲——’”
萧景琰恼得站起来,面颊憋得绯红,半晌才又探入帐内抓了林殊的一把刘海一扯,道:“太奶奶还说,‘贵人不顶重发’,本王来帮帮你……”
“别闹别闹,我还抱着孩子呢!”
“谁先闹的?”萧景琰气得眼角都发烫,“你又捉弄我!”
“天地良心!”林殊将孩子举到他面前,正色道:“罪魁祸首不是她吗?”
林小姑娘无辜地吐了个泡泡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P.S.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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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在调养有点懒,被基友各种安利搞得笑成狗,调动不起写文的情绪(捂脸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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